最近这段时间,在邺城上流圈子男人的口口相传下,云深会所的生意好到爆炸,从开业以来从来没有的盛况。
    男人们都心照不宣的往云深跑,以至于现在就算提前一个星期都不一定能订到位置。
    在傅景瑞的专属包厢里,出了傅景瑞、陈其琛、司宇,还有五个他们经常一起玩的男人。男人们凑在一起,无非是打牌,聊女人和撩女人。
    8个男人,刚好开了两桌麻将。傅景瑞抽了一口烟,大出一张牌,刚好是司宇要的。
    “傅哥,几天不见这么迫不及待做我的财神爷?”
    “不要说财神爷,做你爷爷都可以。”傅景瑞就着蓝洁的手,吃了一颗葡萄。蓝洁真的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傅景瑞的身上,之前外地有一个30多岁的有钱有型的男人,见她第一面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,好说歹说非要娶她,根本不在乎她的出身。
    这么好的机会,蓝洁愣是不同意,男人整整在会所熬了两个星期,闹到蓝洁差点割腕才消停的走了。会所里的所有人都骂蓝洁傻,这么好的机会送到面前都不要。他们这种身份,能找个好男人养在外面都算命好的了。这种娶回家当正房的,想都不敢想。
    有人骂蓝洁贱,说放着伺候一个男人的机会不要,非要在男人堆里找存在感,证明自己的魅莉,甚至有人说那个男人是蓝洁找来帮她抬身价的拖。
    蓝洁一个字都没解释,只有她自己知道要什么,就算根本没有机会。想让傅景瑞娶她,祖上三辈子积德都不行,因为她压根从没入过傅景瑞的眼。
    但是蓝洁不死心,只要傅景瑞还能来云深,还能点她,她就什么都不要了。
    “蓝小姐,你这也太偏心了吧。只有傅哥一人的,我们就只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。”隔壁桌的徐源,手上忙着洗牌,嘴上也绝不闲着。
    他们这帮人有个奇怪的习惯,打麻将不打机麻,就喜欢打手搓,美其名曰有感觉。
    “徐先生,你这是在怪我招待不周了。你们都不喜欢吃酸,只有瑞哥喜欢的嘛。我要真端着葡萄给你们,你们肯定又要笑我。”蓝洁一边剥着葡萄,一双丹凤眼滴溜溜一转,满眼的风情。
    又将一颗葡萄递到傅景瑞嘴里,蓝洁站起来去洗手。
    “傅哥,今晚的重头戏马上开始。绝对的惊喜。”陈其琛摸着麻将,一脸傲娇神秘的看着对面的傅景瑞。
    “你又玩什么把戏?你老爷子上个月不是说,你再敢浪,就打断你的腿吗?”有人打趣道。
    “要听他的,我三条腿都打断了。”陈其琛完全不在乎,老爷子每次说得凶,还不是他爱怎么样怎么样。谁不知道他是陈家的三代单传,上学的时候期末考试睡觉,拿着0分的试卷回家,他爹要打他,被他家老爷子追的满院子跑。
    “到底搞什么幺蛾子,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耗。10分钟内没看到,我就走人了。”傅景瑞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